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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视觉上的,恐怕不行。但如果你说的是‘观测’的话,或许可以,因为当修为达到一定水平,操控灵力自如的时候,就可以察觉它,嗯……很难描述,你养过宠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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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英闻言愣了一下,她差点跟不上方羡鱼的思维,但仍答道:“算是养过,我小时候,我外祖母养过一只猫,那时候我经常和它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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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能回忆起抚摸它、或拥抱着它时的感觉吗?那种温热、蓬勃的生命力,心脏的跳动,和肉体起伏的呼吸。‘灵’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它是活的,甚至……甚至会让你感到恐惧,因为对你自己来说,你自己的‘灵’也是活的,它操控着你,你的思绪、动作,你的全部,包括我们现在正在谈论的动作和所谈论内容的选择,都是它在操控的,而它却恶趣味地允许你能够意识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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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英听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的时候,方羡鱼忽然笑了笑,又宽慰道:“不过也别太纠结这些,因为这只是归墟界的说法,放在蓝星上……嗯,大概是大脑操控一切?不过至少我能肯定,‘灵’可不是大脑,它可没办法用眼睛看到。当然,它存在的位置和大脑所在的位置差不多,所以叫它‘意识’、‘神识’都没问题,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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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羡鱼的宽慰并没起到什么正面作用,陆英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才感叹道:“这真是让人很难接受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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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许多东西并不好多想,否则就是自寻烦恼了……至少你们给了我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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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陆英长老有些困惑的目光,方羡鱼微笑着轻轻一颔首,说道:“在五色阵中,火力覆盖是有用的,这是个好消息,不是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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