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远。”
岑望秋
微愣,片刻后,爽朗一笑,拍拍他肩膀,“你放心。”
二人散去,各奔东西。
君康堂已经准备打烊,老三老四在前头收拾东西,沈余欢忙了一天,此刻正窝坐在藤椅中,像个小兔子一般蜷缩着。
林梦寒见她这样,眸光一凛,眉头下意识拧起。
她这不是累着的模样,是心里难受了。
不用猜也能知道,是为着她父亲。
昨日二人回来,她还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话里话外,还洋洋得意,说是抓着于远山的把柄,非得让他身败名裂以报从前抛妻弃女之仇。
他那时就瞧出她眼里的落寞,只是她不说,他也不问。
若是她真想趁此机会找于远山报仇,他也不会觉着有什么。
虽不知道他们父女从前的恩怨,可与她朝夕相处的这些时日,他就是再眼盲也能察觉到于远山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若是报仇能让她一快,他无论如何也会帮她达成心愿。
可如今她把自己困在藤椅中,整张小脸埋进膝盖,两旁乌黑的长发垂落,挨着藤椅,像是倾泻而下的瀑布,将她整个人吞吃。
他知道,她动了恻隐之心,心里矛盾。
“沈东家,我最近总觉得神思倦怠,可否劳烦你给我拿两副药吃吃?”
沈余欢侧头,枕着手臂,白皙的脸从黑发中漏出,更添了几分憔悴。
“我有些乏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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