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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被降下,密道和内室又被隔绝开。
黑暗里,瞧不真切那人五官。
只凭着火折子的移动能辨认出他此刻的位置。
“天杀的,人死就算了,如今浇花的活还要轮到我头上,真是晦气。”
于远山?
她错愕,与林梦寒对视一眼,见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诧,想来她的主意没有错。
可于远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是那个幕后主使?
不能啊,按照他胆小怕事的性子,是万万不敢做这些的。
不对,方才他话里的抱怨,似乎同宋五两一样,都受制于人,只是从前各司其职,如今宋五两一死,他不得不揽下他的差事。
此地不可久留。
一会儿功夫,于远山浇完水,水瓢一扔,“噗通”一声,桶子里剩下的水溅出,落在周围,浸湿了地板。
他一眼不看,拍拍手,机关扭开,离开内室,待石墙重新落下,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片刻后彻底消失。
“怎么会是他呢?”沈余欢怔怔道。
林梦寒拍拍她背,柔声安慰,“出去再说。”
他从袖口撕开一条长布,刺啦刺啦的声音磨着沈余欢的耳朵。
“做什么?”她问。
“掐一支回去好好研究。”他将布料折叠成小块,盖在茎杆上,用力一撇,脆生生的,很好折断,又用布将鬼草包好,确保汁液不会渗出沾染到皮肤,这才塞进口袋,牵着沈余欢的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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