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闻言,岑望秋道,“官家若想尝,臣晌午后便摘了给您送来。”
官家“唔”了一声,“岑望秋,吾虽赞许你如今低调简朴的行事作风,可是眼下朝堂人才紧缺,你年纪轻轻,还是尽早回归本位,不要把大好的光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说完,侧身问道,“郑培和,传吾旨意,明日起,恢复岑望秋监察御史的职位,一切照旧。”
“是!”
……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下着,傍晚黄昏的光线暗下来,只窗边桌案上的几根蜡烛在摇曳着微弱的光。
邓均方才从外头回来,身边的下人随即上前为他摘去斗篷,又伏身用干净的帕子将他衣摆溅到的雨水擦拭干净。
他踏过门槛,在桌案前站定,用毫素蘸了小厮才磨好的墨,挥笔,在白鹿宣纸上开始书写。
“大人,不好了!大人!”外头闯进一个人,没瞧见脸,听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糊着。
邓均轻掀眼皮,阴鸷的眸扫过地上的人,那人瞬间不敢动,身子伏地更低了。
邓均回眸,抬手,身旁小厮会意,将写坏的宣纸拿掉,退出屋子。
“我有没有说过,在我练字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他用丝娟擦拭手指,缓缓走到侍卫跟前,重木底的鞋子落下,伴随清脆的声响发出,侍卫瑟缩一下。
紧接着,屋内响起凄惨的悲嚎声。
邓均的重木底此刻深深碾在他手背,关节处发出几段咔擦咔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血肉粘连发出的粘糊声,下一瞬,鲜血溢出,顺着五指缝流到地上。
侍卫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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