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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不在意。
也是,有什么好在意的呢,本就是假的。
他也不过是在老三面前才能逞两句口舌之快,一到她面前,那些他刻意在外人面前营造出的点点亲密热络,便被撇得干干净净,丝毫不剩。
老三心思粗,此刻端着盆子,指着柜角问,“林东家,那我先把盆子放回去了,这柜角……”
“我来吧。”待老三往后堂去,林梦寒又叫住他,“老三,我和沈东家只是普通朋友,今日那些话以后万不要再说了,她不喜欢。”
老三“诶”了声便朝后院去了。
林梦寒领着他们几个熟悉了医馆,又分配了日常事务,最后去赤水河对岸的街市买了红漆、熏香蜡和香料。
将香料用少许水化开,倒进红漆中搅拌均匀,再用漆刮一点点刮取蘸匀,顺着柜角的纹路,从上到下一路刷过;边角沟.壑处他用扫笔填平;待油漆彻底干了,再用熏香蜡将表面打磨光
滑。
这些事做完,外面日头已经落下来。
傍晚的余晖从四面八方钻进,将各式实木家具映衬地红光蹭亮。
沈余欢从后院进来,看见林梦寒背身而立,提声对他道,“林梦寒,我方才翻阅医书,已经确定了治疗消渴症的方子。”
林梦寒听声回头,站在原地并未过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开口也是淡淡的,“好,我知道了。”
说到底,他心里憋着气,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一个法子。
那就是冷落她,报复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尝尝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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