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到了愁苦的滋味。
老刘视若无睹,“去吃饭吧,吃完继续看《伤寒论》,背完两个方子,睡觉前我再考你。”
两人把刘家的事看在眼里,赵梅丫很不理解,“你说这老刘,又不是没几年好活了要办好后事,用得着这么逼孩子吗?”
何瑞雪:“……”
她妈这嘴可真够毒的。
“他是抱有太大的期望。”
他太着急,害怕流言蜚语,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女儿不比儿子差,却没有意识到过犹不及。
这也是如今社会环境下大部分家长的通病,觉得养孩子就是添双筷子,饿不死就成,对孩子的关注还不如在外头的面子。
“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想通,孙家的生了儿子不照样人人笑话,有什么用?家里穷,连生八个都是受苦的命,走到哪都遭人白眼;家里有钱,人人争着抢着给你当儿子养老送终,比亲子女还孝顺。”
老太太从动荡的民国走来,对这些真是屡见不鲜。
几兄弟床前争家产,人人都觉得老娘偏心,把老娘当皮球踢,大冷天赶到外面受冻,最后给人活活冻死;
绝户头手里捏着钱不放,平时不搭嘎的亲戚在床前喂水擦身,伺候得比祖宗还殷勤。
手里握着的才是自个的。
何瑞雪搭着她的手臂恭维,“那是,谁跟妈一样活得通透啊,现在村里谁不羡慕你,都想找你取经呢。”
赵梅丫傲娇地撇撇嘴,“哼,我实话实说,他们偏不信觉得我藏私呢。”
“是啊,生下来又不想出钱好好培养,就巴望着多生几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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