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妨。”
“《女诫》是女子闺阁必读之物,谢昭仪出身名门,就算不十分精通,也不必连一段都默不过。”
这是告诉她,身在屋檐下,行事不必全凭好恶,被有心之人发现,又是一桩是非。这本不是她该管的事,沉浮后宫多年,韩尚宫最清楚什么是明哲保身,冷眼旁观。
为什么非要说这个,或者是谢禧对《女诫》明晃晃的厌恶吧,连装都不愿装。
“《女诫》”
谢禧心中将《女诫》全文转了一遍,发现还是一个字都不想说。
“韩尚仪是好奇为何我宁愿每日抄写也不愿选择一个轻松的方式,大概是因为心中实在厌恶,怕记得深了,印入脑中,日久天长,自己若是信了可怎办才好。”
“抄写,不是会记得更牢吗?”
“不会啊,”谢禧转了转酸痛的手腕,愤愤不平,“这么累,本来就讨厌抄书,现下更讨厌《女诫》了。”
这谢昭仪,到底是年岁小,行事还有些孩子气,什么都放在面上。
韩尚仪一笑,“原来如此,奴婢多谢昭仪解惑。”
“不必客气。”
禁足期满,谢禧哪哪都舒服,若不是顾及身份,都想绕着平城宫大摇大摆走一圈。还没等她付诸行动,看望的人就上门了。
关于谢禧此次禁足明面上的说法是痴缠陛下,品行不端。可陛下天生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往那一坐,配上清冷矜贵的气度,通身的气派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谢禧平日里见了陛下也不十分热络,怎么就痴缠了,关键还是谢太后下令,她可是谢禧的姑母。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宫里生活枯燥乏味,有一件古怪的事足够众人琢磨上几个月,谢禧一月不出平芳局,闻香几人好奇难耐,本想向谢新绿探一探口风,可谁知谢新绿看着好说话,真问起来是一句话不说。到最后还陪着谢禧一块在平芳局不出一步,这下子可真是硬生生等了一个月。
闻香笑吟吟把手中一个陶瓷小坛推到谢禧面前,“谢昭仪,这是我和羞玉一块酿的酒,之前看你很喜欢喝羞玉家乡的任平生,碰巧闲着无聊,我就和羞玉琢磨着看能不能在平城宫也能复刻出一样的味道来,试了几次酿出来两坛埋在地下,今日为了庆祝你可以出宫特意挖出来,你尝尝看味道有何不同。”
这坛酒是为了庆祝谢禧出宫挖出来的不假,但是是孟羞玉一个人酿的。本来闻香准备了一本棋谱,她知道谢新绿棋艺非凡,想着谢禧应该棋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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