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黑眼镜的背后灵5

林清玄看向那个清冷漂亮的人：“是吧。”

没有结果的事怎么不算是白搭。

那短短几句话概括的二十年，仅仅偶尔漏出的一角就让人心疼不已，那二十年这人是怎么熬过来的？会不会有无数次想死却死不了。

不怪很多人来这个世界就想让这两人远离九门，实在是他们的经历都太惨了，尤其是张启灵，他这一辈子可能也就仅仅年幼那几年过了一些好日子，毕竟那时候他还是圣婴。

但当他跌落神坛的时候，就是他悲惨人生的开始，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了。

黑眼镜过的也不怎么样，但远没有张启灵那么惨。

黑眼镜心头酸涩了一瞬，哑巴被关那二十年没疯也多亏了天授，不然他熬过来也差不多废了。

一个人吃喝拉撒全在那一间小小的房间，二十年没人跟他说话，没人告诉他外面的世界，那样的日子就是意志再强大也难熬。

张启灵攥了攥刀柄，那二十年的一幕幕他现在都能记起来了，所以他不会原谅九门和张启山张日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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