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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辛苦。”季燃说着,回过头来,摸了摸妈妈的脸。
姜格笑容未收,听着他的话,道:“你怎么知道辛苦?”
“爸爸说的。”季燃回答道。他其实并不知道生孩子有多辛苦,而父亲说了,他就把生孩子这件事的辛苦具象化了。或许像是他拼了一下午的拼图那么费劲,又或许像他摘那个大梨一样困难,总归是辛苦的。
姜格睁开眼,看向了季燃。
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情,姜格像是吃了一颗奶味浓郁的大白兔奶糖,舌尖包裹着糖体,甜味和奶味在舌尖融化开。因为糖块太大,味道太浓郁了,等到糖渐渐吃完,她才咂摸出些味道来。
季燃已经两岁半了,会走路,会说话,距离那年冬天在军区医院的生产已经过去了两年半。当时阵仗太大,乱糟糟的,季铮抱着她冲进军区医院,后面跟了一队特种兵。
她那时候阵痛已经很厉害了,但还能忍,姜格长这么大,吃过很多苦,也感受过很多疼痛。不管是姜康的拳打脚踢,还是拍戏时打戏受伤,但生产时的疼痛和那些疼痛不一样。那些疼痛是阴暗腐败的过去,而生产的疼痛过后,她迎来她和季铮的希望。
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是他们用爱浇灌出来的结晶。
当时看到季燃的第一眼是什么感受呢?季铮给了她的踏实柔软,而看到季燃,则给了她更深一层的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她成为了一个母亲,怀里躺着的孩子是她的儿子,是她和季铮血缘的凝聚。她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又重新扎下了根。
那天又乱又疼,姜格原本以为自己的记忆会混乱到记不清楚那时候的事情,但再次回想的时候,没想到却会是那么清晰。
坐在她身边陪伴着的季铮,外面育儿室里小心翼翼又好奇地看着季燃的特种兵,甚至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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