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担心!”
陈九攥着那枚冰冷的青玉令牌,令牌正面,“天工”二字古朴遒劲,背面则用小篆刻着“行走”二字,下方还有一行更细的小字:“协理江南水患漕运事”。
身份变了,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反而是助他走上了自己想去的天工院,
从倒夜香、刷马桶、被王有财呵斥的丁字牌杂役,一跃成为持有青云宗令牌、可代宗门处理凡俗事务的天工院行走。
这转变之快,之突兀,恍若梦境,
杂役院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陈九和他手中的令牌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嫉妒以及深入骨髓的畏惧。
王有财脸上的肥肉剧烈地抖动着,先前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只剩下惨白和惶恐。
他额角渗出豆大的冷汗,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想挤出一点谄媚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陈……陈行走……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行走大人……求您,饶命啊!”王有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肥胖的身躯像筛糠一样,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说着,竟开始左右开弓,狠狠抽打自己的脸颊,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陈九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王有财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扫过周围那些或惊惧、或麻木、或幸灾乐祸的杂役面孔。
他的眼神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冷寂。
阿素……或者说那位神秘的白衣女子,她的能量远超想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阿素遮掩,甚至送来了这个令牌,但这帮助背后,是善意,是观察,还是更深层的利用?
他弯腰,没有去扶王有财,只是伸手拿起了靠在墙角的那把破旧竹扫帚——他昨夜练剑后顺手带回来的“道具”。
这个动作让王有财的抽打更加卖力,以为陈九要用扫帚惩罚他。
然而,陈九只是将扫帚随手丢在一边的柴垛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他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王有财,目光投向院外那条通往青云仙山深处、云雾缭绕的小径。
“刘伯。”陈九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角落那个佝偻的身影耳中。
刘老实浑身一颤,浑浊的眼中满是茫然和惊惶,下意识地想跪下。
“不必。”陈九几步走到他面前,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硬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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