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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陈玦背上那道狰狞的鞭痕,声音压低了些,却更显冷酷:“我安平侯府,简在帝心!父亲执掌京畿卫戍,位高权重;二弟即将外放一方,前程似锦;便是为兄,在吏部也颇有根基。满门显赫,如日中天!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多少世家等着我们行差踏错?你可知,今日柳家女此举,背后未必没有他人推波助澜?你这块烂泥,便是他人攻讦我侯府最趁手的刀子!”
次子陈珏早已按捺不住,嗤笑出声,声音尖锐刺耳:“大哥跟这孽障废什么话!他懂什么朝堂倾轧?他脑子里除了娘们儿那点地方,还能装下什么?父亲!此等废物,留之何用?今日他敢勾搭那些下贱破鞋,辱及门楣,引得柳家退婚,让全京城都看我们侯府的笑话!明日他指不定又惹出什么滔天大祸,连累阖族!趁早打杀了干净,免得污了祖宗清净地!”
“够了!”陈烈猛地转身,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陈玦低垂的头上,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彻底的失望和冰冷的决断。
“陈玦,玉之有缺,本侯当初为你取此名,只望你虽非完璧,亦能自省,可你……朽木难雕,粪土之墙!你不仅玷污了你自己,更玷污了陈这个姓氏!”
陈烈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字字诛心,令陈九呆滞在原地不得动弹,眼神怔怔的瞪着他们,充满了不可置信,
“自今日起,削尔宗谱嫡子之名,褫夺玦字,你不配此名!只以陈九呼之,永为庶人!”
“父亲!是否。。”陈琰似乎想说什么缓颊之词,被陈烈抬手,一个凌厉的手势彻底打断。
“本侯令出如山!”陈烈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陈福!”
祠堂厚重的门应声而开,管家陈福躬身而入,身后跟着两名如狼似虎、面无表情的健壮家丁,显然早已在外等候多时。
“侯爷。”陈福的声音毫无波澜。
“即刻将此孽障逐出府门!剥去他身上一切侯府之物!只许他穿贴身单衣,一文钱也不准带走!自出此门,其生死荣辱,与安平侯府再无半分瓜葛!胆敢以侯府之名在外招摇撞骗,或再行有辱门风之事,杀无赦!”陈烈的命令冷酷到极致。
陈珏脸上露出快意的狞笑,上前一步,对着跪在地上气息微弱的陈九啐了一口:“呸!听见了吗?陈九!你这下贱种子,早该滚了!侯府养你十几年,已是天大的恩德!滚出去自生自灭吧!哦对了,”
他像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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