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自若,身影掩盖在飘渺的纱衣下,随时都可乘风而去,
“人间竟有如此绝色……”
紫衣公子语气兴奋地说道:“阮大人,不知那雪衣少年是何人?”
阮乐正皱了皱眉头,说道:“回殿下,那是微臣的次子白檀。”
“姓白?原来他就是白氏传人。”紫衣公子闻言兴趣不减反增,“为何不一同叫来回话?”
阮乐正一副溺爱孩子的慈父模样,颇为无奈地说道:“殿下不知,微臣次子性情乖戾,为人顽劣,就连微臣也时常被他顶撞,微臣担心他冒犯殿下,故不敢让他面见贵人。”
紫衣公子失笑:“阮大人多虑了,相请不如偶遇,孤看那荷塘内菡萏碧波,煞是动人,不如前去观赏一二?”说完也不管阮乐正同意与否,抬脚就往水榭走去。
被冷落在原地的阮青松径自直起腰,静默片刻,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