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她的日子才好过起来了,跟着别人学着媒婆的活计也凑合成了好几对,这不,竟也渐渐地有了名声了。
这是拜托给她,也不怕她不用心,刘氏打量了一番就朝着刘香兰家里头走去了,不得不说她的日子好过了。
刘氏一早便打听到了,刘香兰肚子争气嫁过来几年,等着家里的恶婆婆走了就接二连三的有了身孕,给她夫家生下来两个孩子一儿一女也是全了心意了。
有这两个孩子,他夫家的亲族也不好再难为她什么,倒是他丈夫鲁平一直小心的侍候着她,生怕哪里出了岔子。
说起鲁平来都还觉得他是个怪的,看着高大无比干起活来也是一把好手,但在妇人面前却总是栽着跟头,起先他娘还在的时候他不敢明面上护着自己的妻子。
自从他老娘也离世后,他就彻底的成了个妻管严,面里面外都是如此,这村里人哪里听说过这样的孬种,纷纷背地里笑话他。
他也丝毫不在乎,依旧如此,其实笑话他的都是那些连老婆都没有的光棍,正经人哪里来的时间操心别人家的闲事,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至于好不好又干别人何事。
也是如此的缘故,刘氏对她家的日子还不是很明白,此番也是来打探打探罢了。
村里能盖成高院墙的极少,刘香兰家里也是不例外的,但她家的情况明摆着就好过了大多数的人家。
虽不是高墙大门的,但也用着木头围了起来,远远看着整整齐齐的还挺气派,瞧见了这些,刘氏悬着的心顿时有些放下了。
走到木门的旁边,敲了敲门,“刘媒人在家么!”,做媒婆的人们都不直呼其名,皆用着“媒人”一词来唤着,也是对人家的一种敬重,为着就是将自家的女儿能嫁个好人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