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使了,不停的往家里叼兔子,松鼠什么的,他都没有办法去阻止。
慈父严父,他算哪一种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的小白在这些事上,他已经管不住它只能任由它胡来了。
“哼哼,哼”小白被他摸得舒服,也不管程隅的语气有多冷,只装作啥也不知道然后还是歪在他的怀里叽歪。
“真是管不住你了”,他伸手轻拧了一下它的耳朵,像是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一般更多的还是纵容和宠罢了。
治不住孩子,还治不住它爹吗?他瞅了瞅还在一旁收拾工具的裴烈,下一秒就直接冲了上去。
背上感觉一沉,但还是扶了一下身后的人,身上的清香很快就环盈在他的鼻尖“你把我的小白都教坏了,都怪你他现在都不可爱了。”
裴烈没有说话,可爱,可是小白本身就不是个可爱的,他隅儿的脑袋里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不可否认,还是他最可爱,裴烈的手臂渐渐收紧,心里盘算着但看着时间还有些早,不知道他的隅儿吃不吃的消。
他望了一眼,快要下山的日头,背好身上的人站稳后就直接走进房里去了。
“坏蛋,我找你不是这件,嗯”,后面的半句还没说完,就没了踪迹,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屋里的声音很快就淡了下去。
一旁的小白看到这幅模样,则是熟稔的进了自己的窝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睡去了。
直到彻底黑了下去,紧锁的房门才打开不过出来的仍旧还是裴烈一人,剩下的程隅则翻趴在床上时不时的泣一声。
身上的红印看着又增添了不少,星星点点的落在光洁的脊背上,扎眼的有些厉害散开的丝发混着汗水紧贴在他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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