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都会遭人怀疑的,还是保全性命为好。
既然穿过来了,就好好的过,前世的东西就忘了吧,只愿和裴烈一生相守,其他的荣华与富贵他不奢求。
山边的夕阳搭靠在山腰之上,深刻在程隅的眼眸里,琥珀色的光晕在他的眼底散开,晃荡了几分,“这是谁的种,你t骗我,我打死你个贱种。” “你混蛋,给我滚”,白色的瓷碗碎在一旁,散下的碎瓷割伤了躲在桌底的小程隅,但他不敢出声,捂着嘴巴任由鲜血直流。
没有家了,有父有母的程隅还是被送到了孤儿院,被一对又一对的夫妇挑中又送回,“他太奇怪了”“不是有什么病吧。”“算了算了,换一个吧,他总是不太亲昵。”,小程隅坐在石凳子上,望着一切的一切,到底也没有了反抗的气力。
好不容易长大,摆脱了所有以前的人,他总算活了,就像其他人一样,可以普通的活着了
合上眼他有些恍惚了,回头踏上原路将所有的种种都留在这一刻,随着落日沉到黑夜里再不翻开了。
“隅儿,你去哪了,急死我了”,裴烈望着远远走来的程隅,上前一把将人抱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得厉害,仿佛一不看着他,他就会消失不见了。
“我就到处转了转,也没遇到什么人。”程隅靠在他的怀里闷声说道,听着这颗心脏为自己跳动,眼角的酸涩就止不住,使劲埋下去,不让裴烈看到。
“我们回去吧,隅儿。” “好”
房里被炉火哄得暖人,本来不用再烧炭火了,但人裴猎户宠妻,怕自己的心肝又病了。这不就一直没停过,他也不怕自己的心肝躁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