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自觉点,吃早饭前要不跟老子割一篮子猪草回来,看老子不撕了你个小骚货!”
金枝叉着腰一双眼像母狼一样发闪着绿色荧光。
这一次那小骚货一定回不来啦,金枝一定会掉到山崖里的,那可是百丈深的深崖,就是不死,也不要紧,女人在心里一笑,山里饿得两眼发花的狼多得很。
一想到这里,这个蛇蝎般的女人有点说不出口的兴奋,这当然比她用手直接掐死小姑娘更让她激动得全身发抖,虽然她很想这样做,她自认还算是个聪明人,所以还不想村里人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是个恶后妈,说不定到时候她还会趴到黄梅身上哭出一脸鼻涕来。
黄梅背着大筐出了门,一头栽进黑夜里。
女人在后面巫婆样阴阴地笑一下,呀一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心里就想,这样一来家里就没有外人啦。
太阳落西山了,开荒回家的冬生还不见黄梅回家,也没吭气。
黄梅6岁的弟弟问女人:“妈妈,姐呢?”
女人放下碗筷瞥了男人一眼,装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说:
“嗯,肯定又是躲到哪里唱*歌去了,她唱歌就唱得饱的,不用吃饭的罗。”
冬生也不吭气,扒饭的声音更响了,这时他们听见有人敲门,敲门的声音很重,屋里的人知道这肯定不是黄梅在敲门,黄梅敲门是不敢这么重的,她甚至连门都不敢敲,只会轻轻的,像只胆怯的小猫一样喊她爸开门。
“哪个王八蛋呀?”女人骂了一句,很不高兴。
男人说:“他妈的你出去看看会死啊?”
女人出去一看,门口站着一个俊男人,提着满满一篮的猪草,黄梅侧身站他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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