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找到了李二柱交代中所说的信件小袋。
他取了下来,拿在另一只手上,下了山。
......
二十分钟前,江家正门。
门外的景象和季鲤刚刚见到的截然不同。
戏班子的人马,黑压压一片,足足有三四十人,早已将江府正门前的大道围得水泄不通。
沉重的乌漆大门在季鲤走向廊道尽头后,缓缓被一双手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嘈杂,保持着江府万古不变的寂静。
江叔转过了身,看向了眼前那一群面带怒色的戏班子成员。
他们并非乌合之众,和平日干活时的热情样子截然相反,个个眼神阴鸷,磨刀霍霍。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烧焦的符纸味。
江叔的出门使嘈杂的人群安静了一瞬间。
人群前方,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往前踏了一步,力道让地面的石砖都颤动了下。
他是戏班子的武生教头,一身横练功夫已臻化境,辅以邪法加持,刀枪难入,自然认为有和江叔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叫板的勇气。
“老东西!把那个小杂种交出来!”光头大汉嘶吼,声如破锣,震得空气嗡嗡作响,“他毁了我们班主的肉身,此仇不报,我戏班子颜面何存!今日要么交出江怀远,要么踏平你江家这破门!”
话音刚落,人群鼓噪,各种奇光异术在手中酝酿,毒雾、阴魂、虫群、焰火、刀枪棍棒、明枪暗箭若隐若现。
他们过去早就想直接踏破江家的门槛,将江家的财产秘宝一抢而空,但都被一人死死挡在了牌坊之下,寸步不得进。
那时挡在他们面前的,正是江叔。
如今也是。
他穿着那件挺拔的深蓝色唐装,气息平稳:
“二十分钟内,留在我江府门前的人,死。”
“二十分钟后,敢追怀远少爷的,死。”
......
江叔又拧下了一个人的头颅。
那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只是拂去衣襟上的一点灰尘。
粘稠的血液顺着断裂的脖颈滴落,在他脚下的岩石上溅开一朵暗红的花。
他随手将那颗犹带惊骇表情的头颅丢开,任由它滚落山坡,发出沉闷的磕碰声。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投向远处——江府正门的方向。
此刻,他正与最后剩下的几十个戏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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