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江家祠堂这样一个地方,就和把羔羊投入了饿狼环伺的铁笼,可是相当危险的。
季鲤还记得前几日那几个从壁画上下来东西的给他带来的压迫感。
而又过了一两天,那些“东西”应该更强了。
“希望你金玉魁有给自己留下后手自保。”
“否则只能自求多福了,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季鲤想到这,就听到了壁画上传来的细碎声响。
“砰。”
声音很轻,就像是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一样。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细碎的、诡异的落地声,在死寂中清晰地扩散开来!
只过了些许时间,季鲤再次感受到了那些黑暗中的恶意。
它们比第三夜靠的还要近,几乎是把头凑到了季鲤的眼前,像是要争先恐后地看看季鲤这位江家长子的模样。
但很快它们就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住了注意力。
那就是江念近。
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江家血脉的气味,对于这群“人”来说,一样鲜甜诱人。
它们争先恐后的一拥而上,扑了上去。
没有惨叫,没有呼救,圈中方向只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和拖拽声,还有布匹被撕扯的微弱撕拉声......
不久后,黑暗中只剩下了密密麻麻的啃食与咀嚼声。
季鲤对此充耳不闻,他知道不是江念近忍着喊不出来,而是受限于金色光圈,他的声音传不出来。
他就这样绝望的死去了。
“帅呀,元帅~”
窗外唱戏鬼影的声音突然拔高。
“非是俺袖内藏机巧......”
“只为他挡了俺......那......登云路一条!”
“俺这里假意儿把泪抛......”
“他血......他血......呵!倒比那庆功酒,滋味更醇醪!”
在鬼影莫名贴合的唱词里,江念近这具肉体被所谓的“列祖列宗”分食殆尽。
这样的场景有种奇特的诡异与震撼感。
被江家灭了族的鬼影在一旁嘲笑着看戏又唱戏,魔音乱耳中,江家子孙后代被那些壁画上一身正气,扬名乡里,德高望重的祖先撕下了礼仪伦法,体面人的面具,像恶狗一样一拥而上,争相分食。
有一种群魔乱舞的荒诞冲击力。
季鲤知道如果自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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