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着限制。
季鲤通过两次与金玉魁的接触,敏锐地捕捉到一个规律,那就是金玉魁本体和替身纸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或者说,不能同时“活着”。
第一次是季鲤去县城,当金玉魁回来时,那原本看门的纸人就泄了气,倒在了桌子上。
第二次就是季鲤拦截金玉魁的马车,让他牵制江叔。
事后季鲤算着两地来回的车程,金玉魁需要牵制住江叔的时间等等。
发现从认祖归宗结束后,也就是金玉魁完成牵制江叔半时辰后,那些原本进门时摆在祠堂门口死气沉沉的纸人,瞬间活了过来,看热闹似的凑了上来。
就好像两个账号,只能同时登陆一个一样。
所以这几天金玉魁不是不再过来,而是已经过来了,而原本的金玉魁那具身体,则是不能过来了。
因为同时只能登陆一个账号。
他那位于县城店铺的“原装”肉身,现在就如同被拔掉电源的机器,只能陷入无法动弹的“离线”状态,自然无法过来。
同样的,季鲤进祠堂前感受到的那些窥视,也是金玉魁在远处监视季鲤有无正常完成约定内容。
一旦季鲤在祠堂门前没有按时按计划行动,表现出丝毫犹豫,古怪,或者突然反水将,他便能瞬间知晓,结束计划。
这也大概率是他敢让季鲤来牵制江叔的原因。
并非是信任季鲤,而是手握着一张能随时洞悉全局、并加以干预的牌。
二是李二柱所给纸条字谜解出来的“金玉魁要你。”
初看之下,这句话可以有两个意思。
一是往猎奇的方面想,指向金玉魁那令人作呕的癖好——一个披着人皮、专嗜少年的老变态。
这一点,从他换上江念近那副童子皮囊后,举手投足间那股刻意模仿却难掩僵硬的扭捏作态也能看出来。
二是金玉魁要江念近这个人,作为某些东西,“容器”,或者宝物。
季鲤不是没有想过所谓的江家秘宝是不是就和江怀远息息相关,否则为什么所有阴谋诡计都围绕着江怀远旋转?
如果只是这张纸条的信息,季鲤只能得出以上两个方向,但这纸条还是李二柱留下的,而非其他人。
李二柱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戏班子里的车夫,那天给季鲤开车拦截金玉魁时驾车的车夫也是他。
加上了这个身份,纸条的信息就又多了一层含义。
“金玉魁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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