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古朴,样式诡异——玉佩两面爬满活蛇般扭曲的镂空缠枝莲纹,玉佩中央则写了一个古篆“陆”字。
看到这字的瞬间,季鲤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怎么了少爷?”
王大胆以为季鲤出了什么事,赶忙跑到季鲤一旁,面色担忧道。
“没事。”季鲤挥了挥手,接着问道,“我在外留洋已久,你们班子消息灵活,四五十年前在这附近,可有什么姓‘陆’的大户人家啊?”
“嗯......”王大胆回忆了下,最后摇了摇头道。“没有,从未听过什么陆家,倒是一甲子左右前,关村是有个槐家的,当时也是本地的乡绅地主。”
“不过后来好像因为什么原因,就渐渐没落了。”
“这样啊。”季鲤若有所思的把玉佩收好,接着拍了拍手。
“行了,你们等下把这三具尸体挖出来,把土和砖石填上。”
他又看了眼天色,把随身带着的三个钱袋子扔给了面前三人。
“这是一部分酬劳,剩余的我明天会让六六一并给你们结了。”
“趁着天还没黑,立刻把这三具尸骨送到县城,找人处理了。”
“你们知道的门道肯定多。”
季鲤说着回了府上,他还要准备傍晚时和江叔去昨晚他说的那个灯油来源的地方。
这可是关乎到每晚的守灵最核心的东西,优先度极高。
......
季鲤走后。
王大胆三人看着坑里三具被厚厚朱砂石灰封裹、断腿扭曲的骸骨,头皮阵阵发麻。
死人不是没见过,可埋在门槛下,断手断腿塞着邪门玉佩的,他们还是头一次见,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一时间三人都没敢下手。
“愣着找死吗?趁日头还没偏西!”王大胆的胆子让他反应过来,立刻对着两位同伴大喝。
他现在不早点干完,等下日头落下来了,那可就更难办了。
那县城里的说书先生都这么说的。
其余二人一个激灵,忙不迭从戏班子临时搭建的窝棚里取了几块防雨的厚油布,抖着手把那些散落着暗红朱砂粉末、裹着石灰黑泥的碎骨一块块捡拾、打包。
王大胆则是硬着头皮去搬最大的几根腿骨,触手冰冷滑腻,每动一下,粘稠的污物和细碎的骨渣就簌簌往下掉,浓郁的腐败腥甜气味直往鼻子里钻,令人作呕。
终于用三块油布草草裹好,勉强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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