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近先要去找金玉魁把自己身体给“解”出来,顺便算算账,今早发生的一切,他总感觉金玉魁是故意算计自己的。
二人碰头时,金玉魁故意提出了换芯法,利用可以体验一具从未残疾过的身体为诱惑,还说这样可以躲避血脉感知,是最稳妥的进入江家的方式。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仅没起到原来躲避江怀远反扑的效果,反而让自己没了反抗之力。
接着任由江怀远宰割,还被他摁着头认了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以及被他这个弟弟给赐了个名。
“奇耻大辱啊。”
“江怀远,今晚的守灵,你给我等着。”
他心中骂着,季鲤看他那眼神,就知道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直接踹了他一脚。
“你好歹也是认祖归宗了,立刻去找江叔换一套得体的衣服,穿成这样成何体统,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我江家。”
季鲤模仿着飞扬跋扈的少爷样子道。
江念近咬着牙,心里不断告诉自己现在不能出手,忍忍就过去了,但就是这么一磨蹭,离开时又被季鲤踹了一脚。
......
未时。
江府大门。
季鲤端详着眼前的门槛,身后是早上吩咐刘六六准备的好的三个阳气旺盛的小伙子。
虽然此刻正是午后最热的时候,但这三人包括季鲤,都感觉江家的门槛这块地格外的冰凉。
“少东家,真要挖您府上的门槛吗?”
“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几个可担待不起啊。”
三人中的一个年轻小伙忍不住发问。
“挖。”
“出了事我担着。”
季鲤挥手。
“趁着现在日头正大,阳气还足,赶快挖。”
“工钱我算你们三倍。”
三人听到了三倍工钱,不再犹豫,麻溜地拿起干活的工具挖了起来,而季鲤站在一旁,思索着什么。
原本没有发现自己还有个“亲生哥哥”的插曲的话,他下午本来也打算做这件事情的。
这是从昨夜鬼影的唱词中猜测的。
“十指连心生生断哪——”“血染那红绸裁衣裳......”“寒铁冷冰冰削骨痛——”“浆糊暖黏粘簿册!”
“金粉朱砂描姓名啊——”“刀尖刮落旧墨痕——”“爹娘刻在灵牌上的骨!血!”“怎敌他、他、他!一滴新墨重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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