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管理下人时那柔和的脸......都化作了如今那佝偻的背影,和空洞的眼眸了。
现在的江叔就像口上了年头的老古董,冰冷,破败,僵硬,死气沉沉。
他的行为逻辑很奇怪。
他忠的是谁?是死去的江老太爷?是活着的江氏血脉?亦或是江府的秘密本身?
季鲤回顾着江叔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活死人般,严格且固执的按照封建礼法,长幼尊卑的等级来执行一切。
这是他这一整日观察与试探总结下来的。
比如江老太爷死前下的嘱托是要江怀远陪他吃饭后再下葬,而他就会严格执行,哪怕那晚季鲤以江家大少爷的身份只是有了点微微否定的意思,江叔就立刻变了眼神。
如果更进一步,搞不好会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同样的,当老太爷入棺后,江家的最大话事人就变成了季鲤,江叔除了一些和族规祖训相关的内容外,其余的都是听季鲤的安排,季鲤的言语就成了新的金科玉律。
哪怕是安排老太爷的葬礼也是如此,不违背祖宗礼法的前提下,季鲤可以随意安排,甚至把外人的眼线放在灵堂外,把一箱箱外国的汽水给搬到祠堂前都没事。
季鲤思索间,突然灵光一闪,回忆那晚归家时江叔说的两句话,面色陡然一变。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老太爷就等着您回来吃饭呢。”
他当时车马劳顿,竟然忽略了这看似日常寒暄中的信息。
“他知道我要回来的,而且还知道我回来的大概时间,所以提前备好了饭菜!”
“他怎么知道的?”
季鲤瞳孔一缩,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把时间线再次在脑海中排列出来。
父母的信纸落款是阴历三月廿五,也就是阳历四月十二。
因为邮局的审核,这个时间是可信的。
算上省城与关村之间的信息传递消耗的时间,那么老太爷差不多是三天前,也就是四月九日去世的。
接而一个月后江怀远在异国他乡收到了父母的寄来的信件,又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赶了回来。
也就是我到江府时,老太爷已经死了整整两个月,而写信时的江父江母就早已遭遇不测,江怀远也没和江叔联系过。
那是谁告诉江叔自己会准时在那一天回来的?
季鲤感到寒毛倒竖,脊背发凉。
他有了种被无形的丝线操控、安排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