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积累得不少。”
“也不知与你那道听途说的‘怪闻’,比起来孰更奇巧?孰更惊心?”
听到季鲤的回话,刘六六眼珠子转了转,于是先开口道:
“少爷,那我先和您说说我这件‘怪事’吧。”
“您听了可别生气,就当一笑料胡扯听了就行。”
刘六六说着模仿起了说书人的腔调:
“这事儿它就出在您府上,贵府老太爷,您那作为一方乡绅的江老太爷身上。”
刘六六的话音刻意一顿,像是要吊足听众的胃口一样。
“他老人家其实不止一条根苗。”
这话一出,季鲤闭着的眼瞬间睁开,看向了刘六六。
刘六六继续道:
“当年,老太爷身边有位风华正茂的小姨娘!那模样俊的......啧啧,十里八乡挑灯都难寻的绝色!要不然也入不了老太爷的眼不是?可惜呀,红颜薄命,福薄寿浅,竟英年早逝了!”
“彼时您还未曾降生,江府人丁也还算兴旺,给这位姨奶奶停灵守夜时,怪事......它就来了!”
刘六六说着猛地一拍车辕,“啪”地一声轻响,如同惊堂木落:
“起初,还不太真。守夜的族亲们,都感觉耳朵里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呜咽,就像初生猫崽憋在喉咙里的哭腔。”
“时不时还传来古怪粘稠的噗叽声。”
“当时没人敢言语啊,都当是夜里守灵熬花了眼、熬聋了耳,生怕沾上晦气。”
“可您猜怎么着?” 刘六六猛地一回头,说着语气都带上了一丝心悸,就好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
“待到黄道吉日,一锹锹黄土埋下,要盖棺定论的时候。”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那动静......它可不得了啊!”
“呜呜呜——哇哇哇——的哭声,像憋了几十天的委屈怨恨一样,穿透了那厚厚的棺材和黄土。”
“整个十里八乡都能听到那隐隐约约的哭声。”
“哪怕您江家人有心想遮掩,但终究还是动静太大了。”
“人言汹汹,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老太爷也不愧是老太爷,知道必须把这事弄个明白,不能草草下葬,必须让大家看个清楚,于是一咬牙,违反了一旁道士的劝告,直接对着两个壮小伙发了命令。”
刘六六模仿着发号施令的动作,手腕狠狠向下一劈:
“起——棺!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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