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大多长的离谱,不仅少有八十以下的,九十以后才过世的比比皆是,其中超过百岁的人数也有两三个。
这在现代也是一件难得的事情,何况在古代的条件与环境下。
“结合老太爷五年前病入膏肓又枯木逢春的传闻。”
“看来江家应该掌握着某种延寿续命的法子。”
“但代价......”
季鲤想到了那些寿命极短的旁支人员,缓缓叹了一口气。
“......这代价,似乎有些沉重啊。”
延寿这个东西在任何时代都能引发人们的狂热追求,哪怕在这个有着各种民俗异术的世界也是如此。
“这样一想,那个戏班子的目的估计也不简单,也许可以利用。”
季鲤正想着,远处小道的尽头,一道由远及近的蹄声传来“哒、哒、哒”,打破了清晨山道的死寂。
正是刘六六。
那辆熟悉的黑骡木板车沿着蜿蜒的小道露了头,刘六六歪歪斜斜地坐在车辕上,一身油腻腻的青布褂子沾着些许尘土。
他老远就瞧见倚在牌坊柱子下闭目养神的季鲤,那张原本被山风吹得僵硬的黄脸皮子,“唰”地一下,由内而外拧出一个无比热络的笑容,接着挥了挥手:
“少爷,您大人大量,昨儿晚上……实在是小的疏忽!对不住,对不住啦!”
驴车辘辘靠近,刘六六麻溜地一勒缰绳,那黑驴“黑墨”如同看懂主人的反应一样,“噗”地打了个响鼻,四蹄稳稳的停了下来,不过依旧没有越过牌坊。
刘六六跳下车辕,几步窜到季鲤跟前,搓着手,脸上堆砌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
“那铃铛,我看少爷您稀罕得紧,既这么着,甭提还不还的,就当是小的跟您赔罪,送您了。”
“行。”
季鲤点了点头。
“正好你不是要谈白事的事情嘛,我和我家的管家打过招呼了。”
“前面都是石台阶,你的黑驴也上不去,我正好帮你看着,你去上面谈完了再下来,顺便把我捎去省城。”
“这是路费。”
季鲤话音刚落,刘六六就见季鲤闭着眼,却精准地把手伸进了衣兜里,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诶!诶!诶——少爷!使不得!使不得呀!” 刘六六的喊声陡然拔高,忙不迭地摆手,“您这么着可就见外了。”
“您想想看,这‘白事’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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