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件后,更是忘得七七八八,只有在见到特别熟悉的东西,才能想起来一点。
也是从那次事情后,江怀远便被父母毅然带到了省城居住读书,然后出国留洋的。
季鲤尝试努力的回想那件事情的细节,但脑中的记忆只剩下一种模糊的印象与感觉。
那就是对这片深宅难以名状的强烈抵触与恐惧。
特别是某几间屋子。
“无妨......” 江叔身体僵硬地移动着,走到了正房闭着的隔扇门前。
他停住脚步,枯瘦佝偻的身影一边着推门,一边对着身后的季鲤语气诡异道:
“少爷终归是要继承这份家业的啊......”
“以后在这山坳里陪老太爷的日子还长着呢。”
“总会......慢慢想起来的。”
江叔说着推开了门,正厅里面黑黝黝的一片。
“少爷,老太爷就在侧房等您呢。”
“老奴先去把您旧时的卧房给拾掇出来,您车马劳顿辛苦了,先去见老太爷再歇息。”
“我明日再和您讲讲那些琐事。”
“不必了。”
季鲤突然开口。
“我记得后院的佣人房间应该还有空的吧。”
“不用麻烦,今晚我就在西耳房廊下最尽头那间暂住。”
江叔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季鲤却已不容分说地迈上台阶,他并未回头,只留下一句语气平淡,但带着一家之主气势的吩咐:
“就这么定了。”
“你去忙其他吧。”
江叔愣了愣,回答道:
“好......好嘞。”
“那老奴稍候再去收拾,就不打扰您同老太爷叙旧了。”
“我稍后再来收拾碗碟。”
江叔举着白灯笼从侧廊佝偻着离开。
而随着江叔的离开,阴森的正房前就剩下了季鲤一人。
呼啸的穿堂风从大厅内传来,吹在了季鲤脸上,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了屋檐下,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屋子。
屋子虽然已经上了年头,但因为还有人经常打扫,还没落得破败荒凉的境地。
季鲤的视线渐渐下移,当落在门槛位置时,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没有门槛......”
“奇怪,这正门怎么没有门槛呢?”
季鲤盯着那缺失了的门槛位置,眼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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