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未退,狼想叼驴腹里的仔,驴豁了命地护着。”
“当时我们都以为这母驴死定了,可谁想一番搏斗下来,两副身子死死绞缠在泼洒的血浆雪泥里,打着滚,嘶鸣声、狼嚎声绞缠在一起, 驴狼都杀红了眼,最后双双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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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心头也一阵发凉,心说完了,母子两个都交代了。正准备招呼伙计拖去埋了。”
刘六六突然话锋一转:
“怪就怪在那母驴尸身肚子,里面竟然有东西在一鼓一鼓地动!,还有极其微弱的小兽‘咴儿……咴儿……’的呜咽。”
“我们大着胆子,忍着那股子血腥恶臭,七手八脚把冰碴子混着血的豁口扒开,里面竟然拱着头浑身沾满胎脂血块、毛色纯黑、乌溜溜眼珠能映出雪光的小驴驹!”
“那会儿大雪封山,天寒地冻,小东西在冻硬了的娘尸怀里,呜咽声跟猫叫似的越来越小。”
“我看这小东西可怜啊,心软就把他带回班子里了。”
“后来班子里走南闯北的老前辈,丑柱大爷——那可是个懂点歪门邪道的老江湖,他仔细瞧了那小驴驹好几天,才拍着我的肩,神神秘秘地说——”
刘六六学着他当年的腔调:
“‘六子啊,你这驴崽子……命硬得邪乎!你瞧它一身毛发根纯黑无杂,这是天生的至阴之体!它亲娘是被煞气冲天的老狼开膛破腹弄死的,临死前那冲天的怨气和不甘,还有狼爪子里带的厉煞之气,全渡进了它娘俩儿相通的脐带血脉里,最后关头都灌进这小崽子身上了!”
“‘这就叫‘尸煞同巢,死生一息’!它要是能抗住这股子煞血戾气不死活下来,往后就了不得!天生带了克制狼性、辟易寻常兽类的煞气护身!’”
“后来,丑柱爷还指点我,” 刘六六的声音变得更低,带着莫名的敬畏,“想压住它血脉里那点冲撞人的死煞阴气,得借点‘正路子’的香火气儿洗练中和。”
“我就听了他的建议,寻了座香火还行但年久失修、判官老爷坐骑石兽残了一角的城隍庙……”
“给判官老爷驱使了三年后,又沾染了些灵性和香火气,所以对那些阴气重、邪门儿的地界儿……变得格外敏感,甚至能提前示警!”
“所以啊少爷,平时咱走夜路、过坟岗,撞见点什么小鬼影儿、拦路的小精怪,都得绕着咱这头‘判官座下’走的。”
“寻常的阴地,它顶多打个响鼻、踢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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