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桌上换了新的杯盏和茶水才退了出去。
叶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那件新衣换下来了,又重新穿上了宽袍大袖的月白色长衫,云清端着茶杯坐在他的旁边,大眼珠子闪着星光似的,正兴致勃勃地同他说话,说到高兴的地方还连手带脚地比划。
叶舟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看起来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就知道你也扛不住那群人。”
看到两人回来叶舟也不惊讶,顺手替他们倒了一杯茶。
萧子衿熟稔地在他对面坐下:“懒得听他们叽叽歪歪,‘家里’那群人已经够我烦了。”
叶舟笑道:“那真是可惜了,一品阁呢。”
“说的我吃不起似的。”
云清不大满意叶舟分神,伸手就去拽他的衣袖:“阿舟!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比我早啊。”
“什么这家伙?”叶舟敲他的头,“叫秦兄。”
“我不。”云清脸上写满了嫌弃,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精准地丢进叶舟怀里:“喏,你的生辰礼。”
“这么客气啊还带了礼?我还以为你会空手过来,”叶舟边说边打开,方方正正垫着上好料子的锦盒中心装着一颗小指大小的黑色药丸,“这是?”
“解药,”云清嘟囔,“我翻了一堆破书才找到的大致药方,又试了大半年才配出来的。等你毒解了养好身子和我回西南,你以前救的那个萝卜头现在都到我腰了,这几年老是和我唠叨你都不去看他,我都要被他烦死了。”
“有解药?”萧子衿微微诧异,“我问过不少资历颇深的医者他们都说‘蚀骨’无解。”
“倒也并非无解,”季远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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