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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这么无趣,”叶舟托着腮,“你到底怎么想?我可不信离经叛道那说辞。”
说实话萧子衿其实自己也不清楚。
若是八年前,他能很肯定地说自己确实有过心动。
所有人都在落井下石的时候,只有季远之还站在他身旁。
当时洛河诗案刚结束,陈家惨遭灭门,他的皇兄和母后皆牺牲在了这场权力斗争中,而尚且年幼的他则被他父皇以“隔离教养”的名义送入了药谷。经历了如此大起大落生死离别,他在短短一月内就瘦地脱了相,脸颊两侧凹陷,鹳骨突出,眼窝内陷显得眼睛格外大,然而里面却已不复往日的神采奕奕和少年意气,只余下大片幽深的森然冷色,灰扑扑的黑色外袍堪堪挂在他的骨头架子上,在凛冽寒风的吹鼓下像一只飘然欲起的黑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