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结果当夜大风真折了那棵百年老桩。
我蹲下来,握住她发烫的小手:"玉说什么?"
"娘亲说'别碰那里'。"灵玉皱着小眉头,"可她的声音...像在哭。"
我立刻唤来守在院外的影七:"带十个人去金陵旧宫遗址,封锁方圆五里,只说那是学院新圈的桑田。"影七应了声,腰间佩刀在廊下晃出冷光。
未时三刻,议事厅的炭盆烧得正旺。
探春掀帘进来时,鬓角还沾着碎雪,身后跟着捧账本的李纨——她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显然在路上就没闲住。
"新政才推行三月,学堂的女学生刚能认全《女诫》。"探春把茶盏往桌上一墩,"这时候旧势力要是闹起来,那些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东西,能把咱们的学堂拆了喂狗。"
李纨的算盘珠子突然停了,她抬眼时目光像淬了冰:"得有自己的耳目。"她手指敲着账本,"我盘算了半月,各房的粗使婆子里,有三十七个是当年林姑娘救过的家人。
不如挑十个伶俐的,明里是各院洒扫,暗里...传消息。"
我捏了捏眉心。
林妹妹总说"防人要像防春寒,看着暖,一不留神就冻着",如今看来,这春寒到底还是来了。
亥时初,影五的急报送到。
他浑身沾着泥,发梢还滴着水,显然是从暗河爬出来的:"旧宫遗址下有地宫,门楣上刻着'凤栖'二字。"他从怀里摸出卷了半湿的文书,"里头堆了半屋子旧朝折子,还有道圣旨..."
我展开那卷纸,墨迹虽褪了,"凤氏复位"四个大字仍刺得眼睛生疼。
末尾的玉玺印歪了,像是仓促盖上去的,落款是"南凤郡主"——林妹妹曾说,这郡主是前朝最后一位正统,二十年前随宫变失踪,连尸骨都没找到。
"原来这才是林妹妹临终所忧..."我喉头哽得发疼。
她最后那夜咳得喘不上气,手攥着我的袖口直发抖,却只说了句"有些因果,我算到了,却来不及解"。
"爹爹!"灵玉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带着点惊慌。
我跑出去时,她正站在廊下,月光照得梦玉碎片红得刺眼。
那红光里浮着个模糊的影子,凤袍上的金线闪着暗芒,眉眼...竟和林妹妹有七分像。
灵玉举着玉后退两步,撞在我腿上:"她...她从地宫里出来了。"
红光忽明忽暗,那影子的手似乎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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