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表,李纨拨着算盘核对冬衣账。
我把画纸、信笺、玉符全摊在檀木桌上,茶盏被震得跳了跳。
"五爪龙纹。"探春捏着玉符眯起眼,"这不是普通贵族能用的。"
李纨拨算盘的手顿住,珠子响得脆:"新政刚推行三月,学堂才招了五百女学生,这时候冒出金帐旧部......"她抬眼时目光像刀,"怕是要借旧势力掀翻咱们的根基。"
妙玉突然站起来,道袍下摆扫过桌角的茶盏:"我是金帐最后的血脉。
当年先皇平北,金帐宗室几乎全被屠戮,只剩我一个。"她攥紧道袍袖口,"林姑娘说过,血脉不是枷锁,是要看你拿它做什么。
可现在......"
"现在灵玉的画、你的信、这龙符,全串起来了。"我拍了拍桌案,"秘宫要是真存着什么,那些旧部绝不会让它烂在地里。"
话音未落,门帘一掀,灵玉举着颈间的梦玉碎片跑进来。
那玉本是温的,此刻却烫得她直甩手:"爹爹,玉在发烫!"我接过玉,触手的温度惊得我一缩——玉正对着北窗方向,像块烧红的炭。
"娘亲说......"灵玉咬着嘴唇,小手指往北方指,"金帐之后,还有一股更可怕的力量。"
厅里霎时静得能听见雪落的声音。
李纨最先反应过来,抄起算盘往桌上一磕:"得先把水搅浑。
红影卫不是养着看的,让他们北上探路,顺便散些假消息——就说秘宫早让林姑娘当年的暗桩掏了底。"
探春扯过画纸塞给我:"我去调苏州绣娘,把这图绣成屏风,摆到前厅去。
旧势力要找秘宫,总得先让他们知道咱们也盯着呢。"
我摸了摸灵玉的头,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梦玉传到我手上。
红影卫是林姑娘当年暗桩里挑出来的死士,最擅查探消息。
我召来影三,把玉符和画纸交给他:"北地所有与金帐相关的线索,都给我挖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影三单膝点地,刀鞘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得令。"
红影卫出发前夜,我在书房核对学院的钱粮账目。
烛火突然晃了晃,窗棂"咔"地响了一声。
我抬头时,一封玄色信笺正躺在案头,封泥上的"凤"字朱红如血,像滴刚溅上去的血珠。
我捏着信笺的手在抖。
林妹妹说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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