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搭搭地说:"娘亲在梦里拉着我的手,说有人往偏院的柱子上泼了油......"
半个时辰后,周瑞家的喘着气跑回来,手里举着块浸透火油的破布。"宝二爷,偏院东墙根儿的柱子底下全是油,味儿冲得人睁不开眼!"她抹了把汗,"亏得发现得早,再晚半个时辰,日头毒起来......"
我抱紧灵玉,她的小脑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很快睡着了。
黛玉说要教天下女子读书识字,有人偏要断这根脉——看来新政虽推行了三年,旧势力的爪子还没剪干净。
午后,探春带着湘云、李纨她们来了。
潇湘馆的竹影落在窗纸上,把她们的影子切成了细条儿。
探春攥着那截浸油的破布,指节发白:"这火若成,百姓该说'女子读书招灾'了,新政根基必被动摇。"
"那便得有专管暗察的人。"李纨拨了拨炉里的炭,火星子"噼啪"炸响,"我老家的绣坊有'暗线',专门盯着偷绣样的。
咱们不妨设个'红影卫',专司暗察。"
湘云拍着桌子笑:"好名字!
红影——红妆的影子,谁也别想在咱们眼皮下做鬼!"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议定由探春统领红影卫。
她把破布往桌上一摔,眉峰挑得像把剑:"明日便挑人,先从学院的学生里选,识字的、胆大的,最是合适。"
夜里,我在书房翻账册,听见窗棂"笃笃"响。
妙玉站在月光里,道袍被风吹得鼓起来,像片落在地上的云。"林姑娘走前,托我把这个交给你。"她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拆开是封旧信,黛玉的字迹力透纸背:"梦玉之力不可久留一人之手,须分三处镇守。"
我盯着信尾的"颦儿"二字,喉咙发涩。
黛玉总说自己是过客,可这过客留下的东西,够我们守一辈子。
"分三处......"我喃喃,"灵玉是她血脉,妙玉你是金帐遗孤,还有一处......"
"学院。"妙玉接口,"林姑娘说过,学堂是根,根稳了,树才能长。"
第二日,我把梦玉拿到前堂。
那玉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像黛玉的眼睛。
我找了最巧的玉匠,把它分成三块:拇指大的给灵玉挂在颈间,鸽蛋大的由妙玉收在栊翠庵的佛龛里,剩下的那块,用红绸包了,送去女子学院的藏书楼。
灵玉捧着她那块儿,小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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