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白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眼角的细纹里却没了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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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我,又望着守门人,忽然笑了:"你终究还是改变了规则。"话音未落,她就化作青烟,丝丝缕缕钻进梦玉里。
玉身泛起温暖的光,把那些姑娘的影子都吸了进去。
幻境开始崩塌。
青石板碎成星子,红花谢作尘泥,连守门人的身影都淡了。
我突然头晕得厉害,梦玉在掌心变得很轻,轻得像片羽毛。
最后一刻,我听见守门人说:"若有一日她们的名字传遍四方,记得来告诉我。"
再睁眼时,我躺在潇湘馆的病榻上。
窗外的竹影在纱帐上摇晃,有股熟悉的药香钻进鼻子——是紫鹃又在煎川贝枇杷膏了。
我动了动手指,掌心还攥着梦玉,玉身温温的,像揣了块刚烤好的甜糕。
"姑娘可算醒了!"紫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扑过来攥住我的手,"您在幻境里躺了七日七夜,把老太太和宝二爷急坏了......"
我没听完她的话。
撑着坐起来时,床头的宣纸上还沾着墨渍——是我昏迷前写的?
不,这墨迹很新,应该是刚醒时下意识抓的笔。
我摸过笔,蘸了蘸砚台里的墨,笔尖刚触到纸,就有字自己涌出来:
"女子当读书,当习算,当知天下事。"
"族中田庄,可设女户;城中绣坊,可立女账。"
"凡我金陵女子,皆可入书院,皆可执朱笔,皆可登公堂......"
笔走如飞,墨迹在纸上洇开,像朵正在绽放的花。
紫鹃端来的参汤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我却丝毫不觉累。
直到窗外的竹影从东移到西,直到月光爬上窗棂,直到宣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大观新梦》,我在最后一页写下这四个字,笔锋一顿,晕开个小墨点,像滴未落的泪。
"梦虽终,梦亦始。"我对着月光轻声说。
竹影突然晃了晃。
我抬头,看见门框上投着个身影,清瘦的,带着股熟悉的檀香味。
他手里握着什么,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我眯起眼,看见那玉上隐约浮着个影子——是我,穿着月白衫子,正伏案写字。
"宝兄弟?"我刚开口,他就跨进房来。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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