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要走半个月。
若能拖延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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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愿去。"阿棠突然站出来,他原本白皙的脸晒得通红,"我扮成盐商,带着师弟们混进补给队。"
"不行。"我摇头,"金帐人查商队最严,你们得......"
"我们会说蒙语。"阿棠掀起衣角,露出腰间挂着的奶豆腐,"上月跟马帮学的,还偷了他们的通关文牒。"
我盯着那方油乎乎的文牒,突然笑了:"好。"
"那我们......"
"带三车假盐。"我指了指沙盘东边,"在红崖口卸车,把盐撒进河里——金帐人喝了带盐的水,马三天内跑不动。"
阿棠眼睛亮得像星子:"姑娘好计策!"
"别高兴太早。"我收了沙盘,"今晚子时出发,走小路。
若被发现......"
"我们带着火折子。"阿棠拍了拍腰间,"大不了烧了粮草,同归于尽。"
我喉咙发紧,伸手替他理了理歪掉的头巾:"活着回来。"
黄昏时,篝火噼啪响着,火星子蹿得老高。
我坐在石墩上,翻着母亲的旧信。
最后一页边角发脆,墨迹却还清晰:"若金帐再启战端,当以血契为盾,护我中原百姓。"
风突然大了,吹得信纸哗啦响。
我慌忙去按,指尖触到颈间玉佩——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温温的,像她的手。
"姑娘。"小竹端着药碗过来,"该喝药了。"
我接过药碗,苦得皱眉,却在低头时听见——
"......别出声......"
声音很轻,像风吹过草叶。
我猛地抬头,篝火映得四周一片橙红,可林子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
小竹顺着我目光望去:"许是山雀?"
"去看看。"我攥紧信笺,那封给张怀远的信还摊在石桌上,墨迹未干,"带两个护院,拿火把。"
小竹应了,提着火把往林子里走。
我盯着石桌上的信,突然觉得后颈发凉——
那信的封口处,分明有半枚泥印的痕迹,可我明明没封过。
夜风卷着荒草沙沙响,远处传来狼嚎,混着小竹的惊呼:"姑娘!
这里有......"
话音突然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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