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甜意顺着喉咙滚进胃里,"带着阿昭拓的血盟契,还有母亲临终前说的'金帐'。"
宝玉猛地站起来,通灵玉在他胸前晃出一道白影:"我陪你去!"
"不。"我按住他欲掀门帘的手,"你去会打草惊蛇。
大嫂子跟我去,她素日最得老祖宗欢心,咱们就说给太后送新制的玫瑰膏。"
李纨立刻放下食盒,从袖中摸出块帕子擦手:"我车里有昨日刚晒的玫瑰,正好能当由头。"
巳时三刻的慈宁宫飘着沉水香。
太后正倚在软榻上翻《女戒》,见我进来,眼睛立刻弯成两弯月牙:"林丫头今日怎么得空?"
我示意李纨将食盒捧上,揭开盖子时,玫瑰香裹着蜜气"轰"地散开来。
太后嗅了嗅,笑着摆手:"别哄我,你带的东西哪回是单纯送吃食的?"
我跪下来,从袖中取出拓片:"太后,这是林家旧物上的隐纹。"指尖拂过"林"与"帐"交叠的古字,"我母亲临终前说'金帐',原是指北疆旧称的金帐王庭。"
太后的手顿在半空,青玉念珠硌得腕子发红:"金帐...那是前明时就灭了的部落,难不成..."
"太子与北使所议,不是和亲。"我盯着太后鬓角的珍珠,那粒东珠是皇上去年猎获的,"是金帐旧契。
林家与金帐曾立血盟契,以血脉为誓——若有人能恢复金帐在我大清境内的特权,金帐便奉其为主。"
"放肆!"太后突然拍了下炕几,茶盏跳起来,溅湿了半幅《女戒》。
可她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像寒夜里突然燃起的火,"你有什么凭据?"
我将拓片往前推了推:"这是阿昭查《契符通考》对出来的。
太后若不信,可着人去查林家旧档——我母亲的陪嫁箱底,该有半块虎符。"
太后猛地攥住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知。"我望着她眼角的细纹,那是当年抚养四阿哥时累出的,"所以才来求太后。"
未时的风裹着槐花香撞进潇湘馆。
我刚换下见太后的妆,就听见院外传来木屐踩过青石板的轻响——是妙玉。
她今日没穿月白道袍,换了件墨绿直裰,腰间的翡翠念珠在廊下投下幽绿的影。
"妙师父今日来得巧。"我倚着门框,看着她眼尾那道细纹,"我正想问,昨夜去北驿的人,可是你派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