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前几年休养生息养好了,这才开始挑衅的,你也不能怪我哥哥啊,本来快赢了,要不是我们急需调兵护防西南,也不至于让他们钻了空子。”
叶倾漓敲着桌子,白了他一眼,“既然善用地形,那就让他们栽在地形上头!”
南宫埕转转杯子,“你有什么好计策?”
叶倾漓坏笑着瞅瞅南宫埕,没有说话。
林参望着蚂蚁一样躲进去的跶勒兵,感叹道:“这一躲,缺点不就暴露了?终于又看到了战场上那个将军了!”
南宫埕噙着一支狗尾巴草,狂放不羁地斜坐在马上盯着林参,淡笑:“她叶倾漓就是一头狼,偏在那小姑娘面前装的狐狸一样好说话,这不,暴露本性了?”
林参微瞟了他一眼,“战场上的将军无人能挡,绕是你,对上她不也很头疼?”
南宫埕似有深意地对着林参,“我南宫埕这辈子只输一个人,就算是她叶倾漓,我们顶多算是平手!”
林参顿了顿,上前给叶倾漓递着枪。
叶倾漓盯着跶勒兵逃跑的方向,心下了然,撤回了雁城。
萧应琼一身金丝粉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内的桌子旁,对楚天陵拿来的蛐蛐儿根本提不起兴趣。
直到叶倾漓从外面进来,萧应琼跟活过来了似的直奔叶倾漓,楚天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蛐蛐儿,落寞无比。
“叶哥哥!你回来啦?”
叶倾漓微笑着点点头,摘下了军帽,揉了揉萧应琼的脑袋,“对啊,小应有没有闹事啊?”
萧应琼摇摇头,背着手走在叶倾漓前面,“没有啊,小应最近可乖了,都是乖乖的,才没有惹是生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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