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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
风眠歌甩了甩手,“叶琼之!”
叶倾漓乐了,坐在风眠歌对面问道:“你怎知我的字?”
风眠歌吃了一口包子,语气淡淡的,“偶然翻到的,不能叫吗?”
叶倾漓扶了扶额,不知道怎么描述刚刚听见这个名字时那股愉悦,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契合。
“很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都快忘了我还有这么个字了!”
风眠歌喝了口汤,轻哼道:“怎么说叶将军昨晚也是失约了,叫一下你的字不过分吧?”
叶倾漓看着这小姑娘无所谓的样子,乐不可支,“无妨,我,挺喜欢被你这么叫的!”
风眠歌剜了她一眼,“你说的这话,显得你像个变态!”
叶倾漓呵呵笑着,跟着风眠歌吃着早点。
彼时,朝中众说纷纭,先不论叶将军刚才班师回朝,皇帝不仅没有重赏,连话都是轻飘飘带过,更别说叶将军来以后先是挑衅五品以下的官员,又是白日出入烟花场所,所作所为,浪荡不堪。引得众多大臣不满,再者传出叶将军在多处都有狂悖之言,更是跑到骆辅相府里吵了一架,两人的关系,可想而知……
于是朝中多数官员都在猜测皇帝忌惮叶倾漓功高震主,所以才轻飘飘的,什么都没有封赏,唯有一些老臣稳如老狗,每天安安分分上朝,解决各地频发的洪涝干旱灾害,今年的灾害密集度,不禁让人感叹,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叶倾漓听林参说了这些也没什么表示,淡定地喝着茶,甚至问了林参要不要来一杯……
气的林参半个月没有登叶倾漓的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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