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两句。
钱复功没有说话,回过头,又走近一步道:“事出又因既可谅解,范大人的确私开了封樁库,但他也救了百姓之性命,这也是有功,为何许大人只论其过而不论其功?且范大人虽私开封樁库,用了当中钱财,但等朝廷救济粮款一到,立刻便已填补进去。如此封樁库并无任何损失,并不是大错。再者,当初太祖设立封樁库,亦是为了保家卫国,保护百姓,如今百姓有难而不动封樁库,岂不才是真的违了祖宗法度?许大人,我听闻您曾与范大人是同窗,可当时相处并不和睦,您是否有以公徇私之嫌?”
钱复功虽然情绪激动,但是他言辞清晰,逻辑缜密,一步步逼得许大人无话可说,气得胸口起伏,只道:“你……好你个钱复功,仗着你是言官便巧言令色,血口喷人!”
赵翊见钱复功还要说,知道此人说起来就没有个头。道:“好了,都不必争执了。”
君上既发话了,也大概都吵得差不多,只剩下人身攻击了,众人自然都噤了声,回了自己的位置。
赵翊只略沉思片刻,就道:“祖宗法度固然重要,但黎庶之性命,才是我朝之本。范纯虽私开封樁库有过,却并不为谋私,而是为救百姓之命,既防止了百姓之死,更防止了因天灾而产生的民变民举,是以为大功。大功与小过相抵,朕认为不仅不该罚,反而应该厚赏。着升任其为庆州节度使,并赏金三千两。”赵翊淡淡道,“李继。”
垂手立在丹犀之下等待的李继立刻应喏。
赵翊道:“范纯还扣押于四方馆,你立刻将其官服、顶戴送还,并派人将之一路以锣鼓礼乐送回庆州,不得有误。”
李继立刻拱手去办。
众官员听君上这番处置,有理有据,实乃最佳之说。就是许大人都噤了声。
不光是百姓性命的问题,更还有一则,倘若赈灾不及时,庆州势必会匪患横行,甚至激起民变,最后产生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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