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旁边一桌,两个陌生的娘子正在议论汴京近日发生的事。一个娘子边剥橘子边道:“那谢家娘子,可当真是变了凤凰了,君上如此神秘,汴京哪个娘子没做过梦可以嫁给君上,怎的就看上她了,也不知道她今日来不来,我们也好瞧瞧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昭宁嘴角微动,竟坐得这般巧,刚一坐下来就能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另一个娘子道:“这谢家娘子有些邪乎,王贤妃以前如何受宠,竟就这样被废了,还赶出了汴京不许入。还有那蒋家一家,原来也与谢家娘子作对,已经被判了流放了!谢宛宁更不必说,与谢昭宁仇深似海,曾是汴京城里出众的娘子,被判流放的时候,用面巾围着脸,人家说她脸都烂了,好似是亏心事做多了,被鬼灵给缠身了……”
昭宁听到了蒋家的事,眉梢微动。
近日在她身上发生了太多事,都无暇再去注意蒋家。她知道蒋家被判了流放,却不知道谢宛宁脸烂了的事。谢宛宁极重视自己的容貌,前世也靠着容貌,最终嫁给了镇北侯世子。如此一来,她便彻底没有了任何依仗。昭宁想到那日她被高家母女强压着离开,平阳郡主还是真有手段啊。
她笑了笑,蒋横波与谢宛宁这是恶有恶报,她自然觉得应该。
她正端起茶准备喝的时候,却听到外面响起喧闹的动静,听起来似乎是有人在争执。
垂花门与前院不过是一门之隔,应该是前院出了什么事。昭宁皱了皱眉,这可是表姐出阁的大喜日子,究竟会是谁今天来闹事?
她放下茶盏,几步走过垂花门去看。只见前厅摆放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礼箱,男子宾客们都站在一旁,正中竟站着一队身着巡捕服的军巡司之人,领头的是个生得高大的青年,生得面相粗犷,眉眼间浮动着几分纵欲之色,身着贡品的金丝绫,腰间革带嵌着鸽子蛋大的极品翡翠,一看就知身份极是不凡。他扫视了周围一眼,语气冷酷:“少废话,我等亲眼看到反贼进了你们姜家,现在必须要封家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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