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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太多的事要去做,只是需得仔细谋划才是。
青坞道:“娘子,外面风冷,咱们先进去吧。”
谢昭宁应了声,带着青坞进了锦绣堂的月门。
只是还没跨入前院,却传来了责骂的声音。
谢昭宁眉头微皱,轻轻伸手,示意青坞停下脚步。
“……娘子屋子里的花瓶,是谁放的?”一个年轻的女声冷厉道,“早便说过了,娘子属兔,与牛马冲撞,屋中何以放置了绘百骏的花瓶!”
有个发抖的小丫头的声音道:“红螺姐姐,是娘子说,那秋海棠旁边若是放个花瓶,更好看些。奴婢才去库房寻了这个花瓶出来,不想冲撞了娘子的属相……”
名唤红螺的女使却冷笑道:“你还怪到娘子身上了?娘子叫你做事,你也这般不上心?我早已叮嘱过多次了,屋中不可出现与娘子属相相克之物,全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来人,带到那边庑廊下,打二十板子,记得把她的嘴堵住,免得娘子听着寻了晦气!”
那小丫头连忙哭道:“红螺姐姐,求您饶了我这回吧!我当真是无心的……”
但却没人听她的分辨,随即传来堵嘴的呜咽声。
谢昭宁深吸一口气,二十板子?便是个壮年男子,也要因此躺床上几个月,一个年轻姑娘,岂不是半条命也没了!
她知道,原先她这屋子里,当真是一团乱。除了青坞略微好些,其余诸人皆同她一个脾性,仗势欺人,惹是生非,还喜欢在外欺压弱小,这红螺便是其中一个人。许多事实则她并未做过,她府上这些女使是做了十成十,但最后还不是算到她头上来。所以白鹭重伤之事,父亲母亲毫不犹豫,就怀疑是她所为。
她也不再等,提步走进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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