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昨确实不太能看得上,扫了一眼,心里有数了。
但她还是朝戴妃问:“皇兄给你送了这些,你便这么高兴?病都好了?”
戴妃不由自主露出笑,连声音都自然温柔了许多:“这是自然,知道皇上心里惦记着妾身,那可比什么良药都有用,殿下或许如今还不懂,等日后……”
说起这些,戴妃嘴就停不下来了,反倒连带着对赵时昨的畏惧都轻了几分。
她还在说着,赵时昨却已经没了耐心听下去,直接起了身,大步朝外面走。
往外走时,她就在问:“皇兄往日里往本宫宫里塞的那些东西如今都在何处?”
“都在殿下的私库里好好放着呢,殿下可要看看?”喜梨一猜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忍不住笑起来。
赵时昨应了一声,却没回自己宫里,反倒去了未央宫。
此时已是下午,谢绝衣在她走后没多久便已经醒了,似乎是那碗药真起了作用,也或许是睡了这一觉将精神养回来了一些,她已经下了床,正坐在窗边看书。
喜鹊儿也在,把兔子全给搬进来了。
赵时昨进来时就看见坐在窗边的美人……还有满屋的兔子。
其中一只兔子往她这边一蹦,一头撞在了她的腿上,竟是撞的四脚朝天,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赵时昨脚步一顿,低头瞪着这只兔子。
好在兔子没真给撞死,就是撞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蹦蹦跳跳着往一边跑。
喜鹊儿就在后头追。
“这兔子怎么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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