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个混小子呢?”
“说是去玩水了,现在只怕已经快玩到蓉儿那边,三日内应是不会回来了。”
“混小子!”
“怎么不是小兔崽子?”
“你是兔子?”
黄药师说到兔子二字的时候声调略上扬,听起来已经没方才那么生气了,显然将来三日都没有人惹他生气这个事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而梁子君被他反咬一口也不是一回两回,如今倒也淡定的很,她说:“我拿扫帚来扫。”却被唤住了。
黄药师说:“赵砚出了个残局,我摆在房里,你去看看。”
梁子君笑了,她说:“他若找我下棋,我倒是愿意奉陪,解那些个残局,一个人对着个棋盘一耗就是大半天,委实无趣的很。”
黄药师依旧低着头一粒一粒的拣着地上的红彤彤的珊瑚珠子,他说:“当年你不是说一个人自在么?”
梁子君索性也在他的边上蹲下来,拣着地上的珠子,她说:“那不是还有个说法叫物是人非么?”
就好象冯衡的墓还在那里,她却不再是黄药师唯一的妻子。
一直到近了黄昏的时候,两人才总算是从书房里出来,并肩走在那抹余辉中,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来之前在厨房泡了些黄豆,我们磨些豆腐吃,可好?”
“好。”
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可若是闲来无事两人一起磨磨豆腐,倒也是有意思的很,吃起来味道也是格外的好。
黄药师转着小石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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