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放到床上,坐起来,然后将被子盖好,起身,离开,从外面把门关上的时候他又想到方才那句“你觉不觉得,做人太清高很辛苦,尤其是做男人!”
他承认自己清高,但这次不算,他只是没必要和一只秋后的蚂蚱较劲。可他还是有些失落,总是半夜从外面帮自己心里的那个女子关上门,对身体无益。
早上黄药师起的略晚了一些,待他挑了件领子高到堪堪可以遮住脖子上那块红印的长衫穿上,走到饭厅的时候,梁子君已经坐在那里,一身儒裙,指着桌子上的碗说:“我买了些豆浆和饼。”
黄药师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豆浆,问道:“怎么不穿你的长衫了?”
梁子君说道:“昨晚那赵砚连你我成亲都说了出来,还穿那长衫给谁看。”
黄药师道:“本也没蒙住多少人。”
梁子君笑道:“可不正如是说么?!”又道:“黄岛主,今日这身衣衫好,特别是这领子,好看得很。”
黄药师撕下小半块饼,目光淡淡的扫过自己的小续弦,平静的说:“你迟早会吃到苦头的。”
梁子君看见那小半块饼被塞进黄药师的嘴里,这样的吃法实在是有些有辱斯文,可他还是吃下去了。
当然,他一定会吃下去,难道谁以为吃到嘴里的东西会吐出来,而且怎么嚼那是他的事,谁也管不着。
“呃……其实对于男子,清高是亮节!大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