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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擦了?”
“不用擦了。”
梁子君坐在床上看着那个正直的青色背影再一次走出了她的房门,终于忍不住嘀咕了:“也许这不是东邪,是一灯大师!”
于是还没能走远的黄药师又折回来了,梁子君在他的脸上看出了无奈,东邪再邪终也是个古代人,于是这样的黄药师让梁子君乐了,她最近一直都处于这样的快乐之中,挥挥手,她说道:“煮粥去吧,我饿了。”
黄药师看着那张笑逐言开的脸,实在是想不出叶轻是怎么把她养大的,最后他说:“等中秋过了,选个日子,我们成亲。”
梁子君花了大约半柱香的工夫来消化这句话,然后披着长衫跑到厨房里对黄药师说:“我还没答应你。”
黄药师搅着锅里的粥说道:“你不答应,便没饭吃。”
梁子君笑了,说道:“既然你都威胁我了,我就勉强答应了。”
澡堂子终还是没修起来,梁子君相当顺理成章的每天都去主房洗澡,有时候她去的还早一点,有时候却是亥时了才去,黄药师只得半夜又穿好了衣衫,开门让她进来,然后见着她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一身白色里衣,肆无忌惮。还颇有些得意,黄药师确定自己一定没有看错,就是得意得很。
于是,终于有一日夜里,洗澡后的梁子君惊讶的在主房的卧房里遭遇了黄药师。当那双有力的手隔着里衣揽过她的腰,低沉的声音带着热气冲击着她的耳膜:“这院子不是姓梁么?那你怎么能不住在主房?”
于是,梁子君如兔子一般快速的破门而出,逃窜了。
黄药师笑了,这才是正常的情况。天下没有哪个女子把男子逼的节节败退的道理。
要说梁子君跑回了自己的房里便后悔了,要说也没什么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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