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工钱!”惊得一下子瞌睡全跑了,可还没来得及哀嚎,又听见:“找把遮阳伞,跟爷出趟门。”
伞……是有的,但是遮阳伞……那小伙计凑到掌柜的边上:“什么是遮阳伞?”掌柜颇为明白人姿态的告诉自己的手下:“油纸伞挡太阳的时候就是遮阳伞了。”小伙计茅塞顿开,道:“还是掌柜的懂得多!老板真是的!直接说是油纸伞不就得了。”
于是小伙计在柜台下面的几把黄不拉及的油纸伞里找了把没破的,就去了。赵砚等在门口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道:“动作真慢!跟上!”
小伙计低着头连声道“是!”然后在赵砚一脚踏出酒楼的时候在他的头上撑开一把黄不拉及的没怎么破的破油纸伞。赵砚抬头一看,怒了,道:“爷说的是遮阳伞!”小伙计迷茫了,问道:“那不是油纸伞?”
赵砚为之气结了,他说遮阳伞说来也是油纸伞,只是一般用来遮阳的伞都会比用来挡雨的伞要好看一些,会染上色,描上些花鸟什么的。可这些做伙计的哪里能知道,酝这味道的大都是官家的姑娘,而官家的姑娘一年得出几次门,还能让他瞧见?
看看天上刺眼的太阳,再看看瘪着嘴不明所以的伙计,赵砚终于还是妥协了,顶着一把破油纸伞往着梁子君的院子去了。
给赵砚开门的是张广,满头是汗的伙计见张广不识得赵砚,赶紧说:“这是我们家老板,赵爷!”张广听了赶紧的弯腰行礼道:“我家先生出门去了,不知道爷有何事?”
赵砚问道:“听说有个老叫化子病了,在这里歇着,梁子君给他寻药去了?”
张广点头道:“先生走得急,也没与我细说,确是有个叫花子在家里,是我们先生的老朋友了。”
赵砚听到这里,折扇一收,道:“那我去看看。”说完也不理会张广,自顾自的便往院子里走,是拦也拦不住。
这院子房间少了很,赵砚没费着工夫找就进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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