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什么事都没有,你杀了他们也无用。”然后又说:“不若你告诉我,你为甚么要问这几日有无发生什么事。”最后头伸出窗户,对着楼下喊道:“茶呢!?爷的茶哪去了?!”
楼下的伙计惊慌的应道:“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赵砚不怕黄药师,连梁子君第一次见着黄药师都有些怕,可是赵砚不怕,哪怕黄药师彪着杀气,这不是因为赵砚有多厉害,而是他不知道面前站的是黄药师,事实上,就是他现在知道面前站的是黄药师,他也不知道黄药师就是东邪,就是他知道黄药师就是东邪,他可能也只会说:“这个绰号很有意思。”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东邪代表的是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现在周围笼罩着的是杀气,他只是觉得貌似有那么一点点压力。这也是为什么同样不识得黄药师的小伙计知道害怕,他却不知的原因。市井小民有一种识别强者,躲避危险的天性,而某些如赵砚一般的人却是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天性,这就好象江里溺死的都是会水的人。
可他还是害怕的,但那是在很多年以后,在他知道当年自己见到的人是黄药师,知道黄药师为什么叫东邪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本曾经有那么不经意的一次,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的脑袋就掉了。
这个时候伙计端着茶上来了,一杯放在赵砚面前的桌子上,另一杯放在哪他却不知道了,因为黄药师直直的站在楼梯处释放杀气,那边上没有桌子。已经稍稍适应了一点点杀气氛围的伙计寻思着若把茶又端下楼,或者是放到这位爷不中意的地方会不会立刻就死了。
赵砚说:“坐下喝杯茶再聊?”然后自顾自的说:“这个梁子君确是个讨厌的人,一个书说得有头无尾,以前走的时候还请个假,如今假都不请了。说什么江湖人士事多,宰相也不如他忙!你若是知道她又有劳甚子的麻烦索性告诉了我,我也就去找人给他结了,以后就给我好好的在这说书便是。”
黄药师自是没有坐下,只是听了他的话,问道:“她在嘉兴没有任何异事?”
赵砚道:“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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