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哪里有一个人敢接上这句话。
两人在陆家庄前后盘桓了大约有十日,其间梁子君整日的在后院说书沏茶,还抽空从陆夫人手里学了点刺绣的手艺,忙得不亦乐乎。而陆冠英的碧波掌法在这十日里也是略有小成,陆乘风恨不得恩师就此住下不走了,陆夫人也与梁子君说,难得有个说话的人,留下多住些日子,但这终是不成的。梁子君道:“我若是再不回去,只怕老主顾得把台子都拆了。”
陆夫人很是不舍,道:“那你得空了便来看我。等乘风的腿好些了,拣个日子,我去你那看你说的彩色的鲤鱼。”
梁子君自是满口答应着,并允诺回去了便使人捎几条彩鲤来。
怎想的直到了临走前一天下午,却出了件有趣的事。
这日下午,梁子君正在园子里弹琴练指,陆冠英远远的一步□□的走了过来。要说他鲜少到这园子里来,这几日忙着学武,来得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即使是来了,多是和陆夫人道声安,与梁子君也少话,便匆匆的走了。是以他走近的时候,梁子君心下倒有些奇怪,便停了手下的琴。又见他立在十步之外便不再挪脚,似是有话要说,索性站起来先开口,道:“少庄主好。”
这陆冠英说起来年纪轻轻的领导了太湖里大大小小的土匪有几百人,算得是个土匪头子,怎奈自小未曾与女子相处过,又受其母的礼教之言影响颇深,呆了有好一阵子才拱手道:“梁姑娘好。”
梁子君道:“少庄主可是有事?但说无妨。”说完见陆冠英似是紧张的很,心下好笑,又道:“少庄主请坐。”
陆冠英闻言又是拱手,道了声“是!”,才在那离梁子君最远的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双手扶膝,背脊挺得笔直,目不斜视的望着几丈外那棵杨柳,无话。
见了他这般,梁子君心下更是怪了,她本就想不出陆冠英找她有何事,现下更是想不出他为何紧张成这般。只是这两人这样无话的坐着更是怪得很,梁子君道:“少庄主有话直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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