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黄药师手上已经编了有两寸长的线,说:“这种编法叫君子结,我编了有五年,嘉兴城里人人都觉得好看,可是他们都编不出,就是送去给那拖雷,只怕也编不出,可你看一眼便知了。鞑子若都如你这般,那还了得!”
“君子结,你起的名?”
“我编出的结,自然是我的名。”
第二日,因总是被人拉着不让走,梁子君用了足有一天的工夫,将串好的铜钱都散了,又在家歇了一夜,第三日清晨便和黄药师一起前往舟山,后转船去了桃花岛。
船在桃花岛靠岸后黄药师走得有些急,梁子君知他定是希望看见黄蓉回来了,按说不论有何事,过年了,做女儿的总还是该回来的,只是黄蓉没有。
坐在椅子上的黄药师看起来有些落寞,拿着琴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梁子君便说:“我弹个曲子你听?”不过说完她自己也笑了,改口问道:“要不说个段子?”
黄药师道:“弹个曲吧。”
“我嘉兴梁先生的段子名满江南,多少人出重金请我而不得,不曾想今日主动说与人听竟然遭拒!”梁子君一听便知这黄药师就是想看她出糗,不免摇着头自嘲了一番后将琴放在了案几上,轻拨了几下试试音,道:“不过我这手琴若是能博黄岛主一笑,倒也不算白练了。”
梁子君弹的正是黄药师前几日奏过的《流波》,她并不知这曲子的名字,只是如黄蓉所说,她缺的并不是那技巧,而是意。把一支萧曲改成琴曲倒也不是难事。黄药师初时倒也不在意,只是仔细听下来,一曲罢了,半刻钟的工夫,竟没有一处错音,也不由暗自称奇,要知此前他吹奏不过两三回而已。
最后一个音消逝时,梁子君扶着琴弦问道:“黄岛主觉得这支曲子如何?”黄药师此时若是真说不好,反倒似说他自己一般,最终也只得不咸不淡的答了句:“善可听得。”
梁子君这便乐不可支的抱着琴出去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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