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会照顾丁家绝后……”护士们听了互相说:“怪不得丁营长待人温文有礼,讲话幽默。和医生们有时用英语交谈。”又说:“丁营长是独子,大学毕业后,本来是有双重资格免服兵身的,他入伍参战是为了爱国。”
女护士们有女性的共同点,同情丁母的慈母心肠,帮她探询到了丁信诚所在部队师部的驻地。
一天,丁母同儿子说,她要去南岳朝山进香,实际上她是瞒了儿子请陈先生陪着她去儿子任职部队的师部,请求师长让丁营长伤愈退役。
丁师母满怀欢喜地指望和陈先生回到衡阳。陈先生还是清闲自在,每天逛街、看报、读小说、看电影、上戏院欣赏当地的湘剧和花鼓戏,领略衡阳的战时景气商业繁荣,排遣等待回重庆的时间。丁母呢,只顾购滋补营养食品给儿子吃,加快他身体复原,母子每天在床榻边闲话家常旧事,战争新闻。闲谈中,丁信诚当然要谈到罗苡,他和妈说了罗苡的学识和贤淑。他还说:他怀念罗苡、双胞胎子女和疼爱外孙的岳母,南京沦陷,可能她们会来内地。
八天过去,丁信诚接到护士给他的师部公文,拆阅之下,是师部通知他退伍的命令。同时军医院也收到同样的公函。
丁信诚看过命令,满腹狐疑地和坐在病床边的母亲说:“奇怪,战争没有结束,师部命令我退伍。”丁母听了心花怒放表面上平淡地说:“退伍不好吗?到重庆做对抗战有利的事情,难道不是救国!”她没有说穿,这是她去了师部面恳师长的结果。丁信诚接命令退伍,丁师母要他去重庆,他点着头说:“我到重庆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登报寻找罗苡。我还是想眼前先在湖南报纸上登个启事试试,也许她们在湖南。”
丁母在这期间先后听了儿子谈说关于罗苡她们的话,她回忆起罗苡不要她可买黄金十两的一千元银行支票和在票背面所写文意,她有所反思。她现在只要儿子不去打仗肯去重庆,她对他的任何请求,都是同意。她还想到,有罗苡和孙子牵着儿子更好,免得他三心两意,要上前方。
丁母当即叫儿子拟了稿。她说,她请陈先生办。她还说,只要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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