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住了他粗短的颈项,翘着小嘴巴,迎向他那蓄着粗硬的胡髭的灼热的嘴唇。她紧紧地抱着他的头,用温软的***贴着他那粗糙的脸,把他扳倒到自己的身上……一切归于平静,一切平静中也都蕴含着动荡。
徐蕴昌生性喜好游戏宴饮,自有了小家庭也不安分,常邀三五名军校同学回家吃酒,最初他们还换穿便服,后来也不管王卓如是否反感,穿着军装一起来谈天说地,喝酒划拳。
王卓如在异乡结婚,虽心里仍是想着上海,丁信诚的影子不时浮现在眼前,可这是日本,与上海远隔千山万水,再说丁信诚现在是否活在世上,还很难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她已经在日本选择了徐蕴昌作自己的丈夫,那么就抱定跟他过一辈子。命该如此,没有什么说的!
徐蕴昌带回家来的同学之中,常常谈到大陆的战局,谈得最多的是随军慰安妇的事。
王卓如有思乡之情,也想通过他们的谈话了解国事。但她十分反感他们津津乐道慰安妇。
每当他们谈到慰安妇之事时,她就心如焦焚。她不愿想起那段海上漂流地狱般的生活,她极力想把眼前的一切忘掉,以便洗涤曾在她身上所沾染的一切污垢。她恨日本人但又不能表露出来。
为了将她心中的那段秘密不让徐蕴昌知道,不让外人知道,她还是面带笑容地给徐蕴昌及他的同学斟酒奉茶。
她恨透了这些穿军装的日本人,却又违心地强颜欢笑来侍候他们,她内心的屈辱和痛苦可想而知。她有时想一刀结果了自己的生命,有时又想找一包毒药把他们全毒死!但她又怀着最后见一次丁信诚的愿望。她想,即是死之前,也要让丁信诚明白自己的心迹!
王卓如小姐从徐蕴昌的同学中,得知了不少有关上海滩的消息。久而久之,她把这些消息暗暗地抄在笔记本上,作为一种记录。
那天夜里,王卓如从郑龙发的“成都酒坊”收工回到家里,家中空荡荡,没有人,她叫了两声:“蕴昌、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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