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讲流利英语的人不多。我接待的客人,大都是欧洲人,他们是水手、士兵、商人。他们饮酒发酒疯,前天晚上,一个意大利水手就在我的**上留下嘴印。”说着就解开衣扣,露出那白皙皙的***然后又说:“客人们发狂的时候,有的抱着我几乎窒息,有的满嘴粗话,带着烟臭带着酒精气强烈地压在我的身上,像鸡啄米那样吻我的全身。为了钱,我们这些卖身人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对这样野蛮的公牛们说我十分快乐,我爱你的谎言。”
说到这里,丁信诚真正地感触到了眼前这位外籍**的遭遇。这就是**生活。
萨莎含泪地站了起来,问道:“丁先生,你吸烟吗?”“不。”丁信诚答。“那你饮些酒吧,中国人有句古话,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样你的心会暖些。”女人说。“我也不饮酒,我想这样陪着小姐谈谈。”
“要是每天夜晚有像你这样的先生光临,我的生活就宁静多了。我真感谢上帝,今夜我认识了你。”萨莎说。
丁信诚见小姐这般真挚,便提出很想听听她到中国来的遭遇了。萨莎小姐忧伤地说:“我是俄罗斯人,我来这世界,看到的美好世界不属于我。只觉得这世界就和上海滩的苦难人一样没有光彩。我像一根木头在大海里飘浮,从欧洲飘到亚洲,几经折磨,几多坎坷,我来到远东这座最大的海岸城市,为了生存,进了鸡笼,唉,亲爱的,我为什么要讲这些,你是花钱来快乐的,我为什么把这些不幸的事告诉你,图的是什么?我不讲了。”
丁信诚主动地上前拍拍萨莎的肩膀,安慰道:“你讲这些,就是我爱听的故事,我不在意。你要保重身体才是。”
萨莎见丁信诚这样能善于理解人意,忙转过身将丁信诚紧紧地抱住,连声说:“亲爱的,丁先生,你真好,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我第一句对男人说的真话。”说毕,萨莎捧着丁信诚的脸,长长地吻着,吻着。
萨莎喘着性感的粗气,轻轻地呻吟,扭动腰肢,双手在丁信诚的衬衣里抚摩着。接着去解开丁信诚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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